那我就不要礙眼了,不點破還能給自己留點最後的體面,否則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所以十六歲的柳詞選擇義無反顧地走。
但十五年後的柳詞被賀毓抱在懷裡,聲音顫抖喊著賀毓的名字。
她終究還是放不下,捨不得,堪不破。
“沒關係的柳詞,”賀毓拍著柳詞的背,“既然回來了,就住下來吧,我們小時候不是約定好了嗎,我們還要住在對門,對門不行一個小區,每週一起吃一頓飯。”
那時天很藍,賣糯米餈的叔叔騎著腳踏車穿過巷子,賀毓聽著梆聲噔噔蹬下樓買,柳詞在樓上等她,她們在下飛行棋。
賀毓一口一個,芝麻撲簌簌地掉在衣服上,柳詞伸手幫她拍掉,賀毓懶洋洋地撐著下巴,說等我們有錢了,也要住在一起啊。
柳詞:“等你賺錢了再說吧。”
賀毓欸了一聲,“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啊?”
柳詞暈乎乎的,情緒起伏太大對她來說很平常,也很難得。
外放得太少,這樣的失態簡直是一種錯誤的出格。
但賀毓無所謂,她反而覺得這樣的柳詞才真實,那個大作家柳詞太遙遠了,她其實前幾年意外去過一次柳詞的籤售會,因為和她參加的活動一個場館。粉絲很多,為柳詞創造的角色歡呼,小孩子很容易把這樣創作的人奉為偶像,賀毓站在臺下,看著臺上的那個人索然無味地轉身。
“不好嗎?”
賀毓鬆開手,抽了張紙巾給柳詞擦眼淚,把對方的眼鏡摘了,嘀咕著說:“也不會磕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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