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楊綽隨時可能會走,她是上學的時候被人拐騙的,後來生下孩子,就再也沒回去過。
長輩是罪人,父親更是罪人,也難怪……
可柳詞還是覺得難過。
她試圖站在楊綽的角度去想象那種孤立無援,但感同身受太難,哪怕她努力一萬倍,都不是真實經歷,經歷那種恐懼,經歷那種絕望,到心灰意冷。
她甚至覺得她媽是在自我毀滅。
柳詞他爸葬在這邊的公墓,這起惡性縱火犯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關注,可到底為什麼縱火,還沒有訊息。
但柳詞總覺得是因為思君姐和聞聲哥的事。
可這種結果,未免太悲愴了。
沈思君在柳詞心裡是一個很勇敢的女人,柳詞經常去思凡看出,偶爾賀毓被她媽叫走,柳詞一個人待著,沈思君會上來和她聊天。
沈思君從很南很南的地方來,偶爾冒出一句粵語,偶爾又變成更偏僻的方言,但唇齒開合發出的音節卻很有獨特的魅力,柳詞問她:“你一個人嗎?”
女人點頭,她的頭髮很長,都快到腰了,連劉海都是卷的,不是那種小卷,不算特別卷的大卷,慵慵懶懶,和她永遠紅豔的唇色一樣,有種成熟的靡麗。
“是啊,一個人好久。”
沈思君喜歡抽菸,女士香菸細細長長,一開始還顧忌柳詞還小,柳詞倒是不介意,她喜歡聽故事。
“你的父母呢?”
沈思君笑了笑,“不知道。”
柳詞愣了,“啊?”
沈思君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你這樣倒是跟賀毓很像,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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