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不明白陸念之發這張照片是何意，點了下圖片退回聊天介面，別有意味地回覆：你們關係挺好的。

陸念之在打字，一會兒停下，一會兒繼續，最後發來一個符號：跟誰？

姜雲也不拐彎抹角：秦昭。

不願意過多提及許知意，雖只說秦昭的名字，但其實一開始說的是這兩個。許知意家境優渥，玩得開，大方會說話，跟秦昭那些朋友處得很不錯，這些姜雲早就看出來了的，許知意可比她受歡迎多了。

陸念之許久沒回，許是在忙著應付周圍的朋友，許是不想聊了，聊天介面就這麼再無動靜。

姜雲久等不到訊息，拿床頭櫃上已經冷掉的牛奶喝了口，心緒有些複雜。

本來大半夜就睡不著，看到這個就更沒睏意了，說不上是何種感受，難過倒算不上，也不是氣憤，總之沒想象中那麼釋懷，能無動於衷。

她靜默曲起腿坐了會兒，放下杯子縮回被子裡，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打算先睡了。而就在這時，陸念之的訊息傳來，她下意識點開。

陸念之：有嗎？

回答剛剛的話。

倒是出乎意料，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姜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遲疑了片刻還是沒再繼續聊。她往上翻了翻，而後欲退出聊天介面，但一不小心點到剛剛那張照片，這次又無意瞧見照片下方的位置，也就是陸念之面前放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仔細辨認了下，認出這是黑蘭的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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