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回答封燭問題的是香奈惠,“我上一次雖然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但童磨的血鬼術使我的肺部發生部分凍死,現在已經無法長時間戰鬥了。”
這麼說柱的人員和原著比起來依然沒有變動啊。
封燭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扭頭看向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富岡義勇。
水柱在他的注視下渾身僵硬,沉默的像一尊石像般站在原地。
蝴蝶姐妹也疑惑地望著他。
香奈惠忍不住了:“富岡先生跟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富岡義勇不說話。
四人在蝶屋門口僵持了很久,惹得其他病患都不敢進來。
封燭嘆了口氣,主動道:“是錆兔的事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冷不丁開口說話了:“我不該是柱,原本這個位置應該是師兄的。”
封燭沉吟片刻:“我覺得他如果在這裡,你肯定要被他打。”
話剛一落,富岡義勇後腦勺迎來了一個手刀,痛得當任水柱彎下腰抱住頭。
稍微大一號的錆兔黑著臉站在富岡義勇身後,攥了攥拳頭:“我好像聽到某個人又在說喪氣話?”
富岡義勇:……
錆兔收回手,看向封燭。
封燭驚疑不定,怎麼,他是覺醒了什麼言靈能力嗎?
“好久不見了。”錆兔唇角揚起,嘴邊的傷痕絲毫不損少年人的俊朗風姿,灰黑色的眼眸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哦,好久不見。”封燭的目光落在他空蕩蕩的右手上,“沒接回來?”
“嗯,不過我練了左手劍,現在還是一名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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