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他感覺幸運的大概就是，他身上的檸檬味資訊素不知道什麼原理已經縮回身體裡了，完全聞不到了。

根據他剛剛總結的“股票定理”，所有小股票一旦分化，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等級那都是頂級中的頂級。顯而易見，他們都可以聞見自己的資訊素，小五的等級當然也不會低。而在小五本人就是變態研究員的前提，他並不想讓小五發現他擁有資訊素。

返祖Beta擁有資訊素誒，萬一某些變態科學狂人腦袋一拍，誒，我要是讓全體Beta都返祖，不就可以全民資訊素了麼，到時候他就是最優秀的實驗素材，會被研究所切片研究的！

顧楚合理懷疑，小五就是“某些變態科學狂人”的一員。

【系統忽然來勁了：我們根本沒有必要這麼怕小五的，他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股票罷了！他難不成還敢在這裡搞一些變態的研究嗎！】

顧楚冷笑一聲：“哦，原來你也知道他是變態啊。”

【系統：……嚶。】

顧楚早就看出來系統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試圖用“只要我不承認，小五就是善良的小可愛”來矇蔽自我，可惜，真相不會永遠被掩埋，騙人的人遲早遭報應！

【系統委屈：我沒有，我沒有騙人。根據分析他就該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天才才對，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絕不可能是我的問題！不可能！】

在得知安餘分化成Alpha後，系統就再一次啟動了運算系統，瘋狂運算目前劇情的邏輯性，可結果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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