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澤說:“啊,你在刺激我。”
顧承澤拿大拇指蹭了蹭寧修的嘴唇,說:“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了嗎?我能找到你父母,找到那個莫爾斯只是時間問題。”
“盧醫生幫你逃走,我可以不追究他,因為我還需要他幫你治病。那個莫爾斯似乎是個窮學生?我不喜歡有人惦記著你,你猜我會怎麼樣?”顧承澤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
但他一直都是用這種語氣來威脅別人的。
寧修變了臉色,說:“你不能……!”
顧承澤笑了一下,說:“我憑什麼不能?只要我想,我還能把你關在這個醫院關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你不是想見父母嗎?那就好好活下去。”
顧承澤舀了一勺粥,這是他親手做的,他嫌棄義大利的粥不正宗。
寧修抿緊了嘴唇,顧承澤就自己含了一口,然後按著寧修,非要讓他喝進去。
寧修被撬開了一條縫,他又故技重施,咬了顧承澤的舌頭。
這一次咬得更狠,顧承澤吃痛地抖了一下,但依然沒有收回。
寧修想喝他的血?只要寧修願意吃粥,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
喂完一碗粥,顧承澤連唇角都被咬爛了。
他面色如常,仿若一個勝利者一樣退出了病房。張秘書早就結束通話了影片通話,以免偷窺老闆的私生活。
顧承澤重新打過去的時候,張秘書停頓了一下,說:“顧總,你的嘴唇……”
顧承澤隨便拿衛生紙擦了擦,衛生紙上很快流下點點紅色的血跡。舌頭沾上去有種火辣辣的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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