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說:“沒有。”
“傷勢太小,就算去驗傷,也無法作為證據提交。這跟告林許兒完全不同。”顧承澤說:“你想告林許兒,我讓你告,因為林家不足為懼。但顧巖不一樣。你難道想用貓的傷勢告他嗎?”
這也的確是一個問題,又或者說,這正是問題本身。
寧修還是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既不同意,也不反駁。
是沉默的反抗。
顧承澤說:“用法律解決這件事情沒有意義,這件事得用別的方式解決。”
顧承澤摸了摸小貓咪的肚皮,小貓咪不喜歡他,哪怕還在輸液,也伸了伸爪子要抓他。
顧承澤說:“好好給貓治病,你也要好好治病。我問過盧醫生,你這個病國外研究得比較深入,我再給你劃幾套房子,什麼時候需要用錢了,直接賣掉就好。”
說完,他覺得這個好像也不夠有誠意,補了一句:“還是說,你想要顧氏的股份?”
顧氏的股份絕大多數都掌握在顧承澤手裡,顧父和顧承安手裡還有一些。
若是分給寧修1%,不會影響顧承澤的絕對掌控權。只是股權畢竟是跟錢完全不同的東西,顧承澤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願意分出一些股份給小情人?
吃驚是吃驚,回頭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可以接受。
就當是給寧修治病了。
但寧修依舊沒有說話。
.
小貓輸完液,寧修和顧承澤在外面隨便吃了一些,就回到了家中。
顧承澤跟人鬥智鬥勇一整天,下班了還要陪寵物輸液,飯也沒吃好,心情是有些不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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