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輕笑聲裡,花潮的臉更紅了。
他囁嚅的說道:“主要是聞公子太會,小人自嘆弗如。”
骨扇挑開了大半衣襟,露出了右胸上粉粉一點。
花潮的面板太白,面板太白的後果就是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是粉粉的,膝蓋、手肘、指尖、腳尖、包括胸前兩點都是很正常人很少見的粉色,面板很少有色素沉積。
高中和大學住宿舍的時候沒少被直男室友們藉機揩油,鬧的過分連彼此的褲/衩都掀過。
但這會這感覺就他孃的不一樣啊!
他早就知道聞寄語這個光風霽月的變態對他這個美少年心存不軌。
可是兩人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知道聞寄語對他心存不軌,總會有一天把他這樣那樣,可是他不知道聞寄語什麼時候會把他這樣那樣,又知道自己必將有一天會被他這樣那樣。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花潮把心一橫,閉著眼睛說道:“聞公子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不然你這樣子會弄得我很焦慮。”
聞寄語看著他顫抖的睫毛,說道:“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
冰涼的扇骨繼續在面板上游走。
花潮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我不知道。”
“哦,如果本公子非要你說呢?”
花潮滿面潮紅,抓狂的說道:“聞公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讓我上!”
他這一聲大喊,連臥房裡的房梁都震了震!
屋裡一陣靜默。
花潮:當時我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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