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娥的心這才算是放下來一半，這要是找了當地農民，這個女兒估計就真的回不來了。

只是一會兒楊秀娥又提起心來，這一起的知青談物件，這傻閨女不會讓人佔便宜吧！

曲長歌看楊秀娥的樣子就知道不能讓她問出來，趙芳該更害羞了。

她用胳膊肘捅咕了一下楊秀娥，楊秀娥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轉頭看了一眼她，見到她對著自己眨巴了一下眼睛，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曲長歌小聲問道：“芳芳，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趙芳還有些糊塗，不明白曲長歌是什麼意思，就問道：“什麼哪一步？”

黃福玉馬上問道：“牽手了嗎？”

趙芳臉上的紅暈又上來了：“沒、沒有！”

曲長歌笑著說道：“其實牽手也沒什麼的，如果確定了戀愛關係，牽手也是正常的，只是別在旁人面前牽手就行。”

趙芳被曲長歌這一笑緩解了一下，半晌才小聲說道：“沒人的時候牽過一回手。”

楊秀娥差點又暴起，還是讓曲長歌一把拉住了，這好不容易讓這丫頭吐了口，哪能不讓她一次性說清楚啊！

曲長歌點頭說道：“嗯，是的，你們可要注意，讓人看到就會傳閒話。萬一你們沒成，這以後會有麻煩的。”

趙芳認真地點頭：“二嫂，你放心，這道理我還是懂的，我們兩個很規矩的，那會牽手還是因為我差點摔倒，他才牽的手。”

黃福玉說道：“芳芳這樣就對了，結婚前不能讓人佔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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