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時間實在太晚了，顧錚不好多留，簡單說了些話後告辭離開，江陌把他送到門口，待人離開後才解開小黑貓身上的束縛。

小黑貓氣的狠了，跳到江陌身上，張嘴就往他臉上咬，江陌伸手攔下他，揪著貓頸子提到眼前，戲謔道：“真把自己當貓兒了？”

“喵——”

漆黑的濃霧在眼前匯聚，黑霧散去，江陌手上已空無一物，一隻裹在黑色袖子裡的手從左側襲來，把江陌牢牢摟在懷裡。

略顯冰涼的懷抱刺的江陌倒吸一口氣，那人將頭擱在他肩膀上，嘴角揚起一抹薄涼的弧度：“我是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

“是什麼？小黑貓成精？”被冰涼的氣息刺到，江陌不適地扭了扭頭。

“小壞蛋，”男人啃咬著送上門來的耳垂，“為什麼要阻止我吞噬他？我們可是拜過堂的伴侶，你怎麼能向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嗯？”

“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江陌捉住在他腰腹間不規矩亂動的手，“你們既是同一個人，何必非要分個你死我活。”

江陌猜的不錯，顧錚這次的突然發病，和厲鬼顧錚脫不開干係，厲鬼顧錚留下一道分|身在江陌身邊，自己則找著機會想要吞噬掉顧錚的魂魄。

“我們……可不是同一個人，”男人在江陌耳畔輕輕呵氣，“他死我活，或者他活我死，我們之間只會有這兩種結局，要你選，我們兩個，你會選誰？”

“如果我選他，你難道會心甘情願替他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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