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們認識，她和我長得很像，所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季洺蕭在抬頭的時候眼圈就已經紅了，她看著蘇眠。

蘇眠沉默了幾秒：“初戀。”

“就是她，所以你選擇我是為了什麼？因為像嗎？”

蘇眠皺著眉頭，季洺蕭咬著嘴唇，眼淚從臉頰滑落：“所以我算什麼呢？”

“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蘇眠想要幫季洺蕭擦眼淚，但是被她避開。

“所以，你還會和她有聯絡嗎？”

“不會的，你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信你個鬼。

季洺蕭擦了擦眼淚，但是眼淚越來越多：“你走吧，我去實驗室了。”

蘇眠沒動：“別去實驗室了，回家吧。”

“不要。”季洺蕭搖頭，“我想自己靜一靜，你回去吧，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忙嗎？”

她抬手推了一下蘇眠。

“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學校裡注意安全。”

“嗯。”季洺蕭點了點頭。

蘇眠走出去沒多遠，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備註。

“喂？”

“眠眠，你來看看我好不好。”

“你有什麼事情嗎？”蘇眠的聲音很平淡。

“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不喜歡我了。”尤詩的聲音帶著哭腔。

蘇眠有些煩躁，剛剛季洺蕭才哭完，現在出來了又遇到了一個。

“我工作很忙。”

“你嫌我煩了？”尤詩深吸了一口氣，“她比我年輕，家世比我好，我確實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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