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近日可有什麼人來?”
晏榕打斷了他,又從身旁的親衛手中接過一方溼帕擦了擦手,向城牆下走去,“孤的意思是,樓蒼離營之後,可有什麼人來?”
小將軍被問得一懵,下意識搖了搖頭:“沒有啊……”
“沒有?”
晏榕冷笑一聲,“鄔玉對我軍佈置瞭如指掌,攻城時間也來得微妙。若不是孤恰巧趕上,士兵人數大增,今日恐怕就是城破之日。”
這倒是實話。
若不是三十萬大軍和補給趕到,以鄔玉所率北狄軍的瘋勁,說不定真的會破城而入。
小將軍難堪的低下頭,跟著晏榕一路下了城樓,才像是猛地想起什麼:“有的!陛下!前些日子來過一個人!”
晏榕停下腳步,轉身問道:“何人?”
那已經是好些日子以前的事了,小將軍艱難的回憶了半天,才開口道:“陛下,屬下想起來了,是一個穿白衣的男人,看上去有點像是個僧人,但是沒有剃度。”
晏榕眉眼一沉:“他還有何特徵?現在何處?他既然沒有剃度,你為何說他像是僧人?”
“回陛下,那人手中握著一串血紅色的念珠,像是佛門之物。但那紅色著實讓人不太舒服。”
小將軍撓了撓頭,又想起了一句,“陛下,他說他叫相錦!但是溫平將軍說相錦分明已經在宮中被囚近二十餘年,絕不可能是如此年輕的模樣,所以便將人從軍中趕了出去,現在屬下也不知人在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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