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又反抗不了,打也打不過,更何況昨天那麼親密的事都不知道做了幾次。
諸鶴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任由晏榕親好了坐回去,才慢悠悠的繼續了昨晚自己沒來得及說完的事兒:“對了,樓蒼的聖旨你讓來喜加急傳回去了嗎?”
春茶茉莉和柚子葉都呈裝在不同的琉璃罐中。
晏榕一一將琉璃罐從桌下的小抽屜中取出來,揭開蓋子,細緻的按照諸鶴喜歡的口味給他調。
此時聽到諸鶴再提起樓蒼,晏榕的神色終於較之前緩了幾分。
他將茉莉花瓣碾細了些,用木勺舀進茶壺底,再鋪一層柚子,待滾燙的熱水衝入茶壺中,才微微笑了下,重新湊近諸鶴耳邊:“既是皇叔如此辛苦寫成的,孤自然不能辜負皇叔的辛勞。”
諸鶴:“……”
諸鶴總覺得這句話有哪裡奇怪,正準備重新說明一下,便聽晏榕又肆意的補上了下半句,“只不過那張聖旨上都是皇叔被孤弄時濺上去的水,孤怎麼捨得拿給他人觀看。所以孤親自謄寫了一張,此刻已經送往燕都了。”
諸鶴:“……”
若是晏榕不提還好,他一提,諸鶴便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自己寫那張破聖旨時的場景,一時間臉色簡直難看極了。
繚繞的香氣在壺角漸漸溢散開來。
晏榕早已學會見好就收,重新為諸鶴斟滿了茶,柔和道:“皇叔不氣,是孤昨□□著皇叔的。皇叔若是還想罵孤,也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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