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生活給諸鶴養成了一身壞毛病,比如起床氣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樣。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打不過晏榕,於是只能十分氣不順的將自己翻了個面,用屁股對著晏榕……翻了一會兒後似乎覺得不妥,又將自己翻了回來,頭朝下趴成了一個平展展的大字。
晏榕停在諸鶴腳踝上的手一路向上,最終停在了諸鶴的腰腹上,輕慢的揉弄了幾下,溫聲道:“皇叔怎麼不問孤為何這麼早就來?”
諸鶴:“……”
諸鶴一幅裝死的態度,理也不理晏榕。
“因為孤想皇叔,想了一整夜。”
由於翻身時姿勢的原因,一小半的鵝絨被不小心被諸鶴壓在了身子下面,因此便露出一截瘦削的腰線來。
雖然依舊過瘦幾分,但已和少年的身材不再一樣,是像曾經兩人最為親密時的……能夠承受得住他所有頂撞的身形。
是每次他深深弄進去時,就會將被困在他懷中的那人的小腹頂出一個淺淺的形狀,然後便能聽到那人雙手軟弱的環抱上來,一邊小聲的吸氣一邊要哭不哭的求饒的聲音。
晏榕眼底的深色漸漸漫了上來,在諸鶴看不到的角度氤氳盡染。
不過是片刻安靜,諸鶴的睡意便又重新找了回來。他將自己躲在被窩裡,腦袋埋在軟綿綿的枕頭中,不一會兒就重新闔上眼睛,絲毫沒注意到自己露在外面,被晏榕一覽無餘的腿和腰。
床上的人呼吸清淺綿柔,像是很快就能再睡個美美的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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