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鶴用白嫩嫩的腳丫子蹬了晏榕一下:“知道了,趕緊走吧。”
晏榕輕輕從車內的軟塌下拿起諸鶴的鞋,又用手握住他不安分的腳,細細將鞋套了上去,溫聲道:“不要著涼。”
諸鶴:“……”
諸鶴耐心有限,終於撇了嘴:“你還走不走啊。”
晏榕眉眼間的笑意在車內星星點點的日光間斑駁開來,他站起身,鬆開了諸鶴的腳:“好,孤去了。”
諸鶴沒在搭理他。
晏榕也並未生氣,徑自下了馬車。
原本並無車門的烏金馬車不知何時安上了兩道車門,晏榕一走,沉沉的車門便嚴絲合縫的關了起來,除了鑲著木欄的窗,車內再無一點可供離開的空間。
諸鶴坐在軟墊上無所事事的吃了幾顆冰糕,四周望了一圈,總覺得自己忽略掉了什麼,但仔細想想,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反正宮內那麼大……對於他來說四面透風,隨隨便便就能出去。
諸鶴強行放下了心,散散慢慢的躺回了軟墊上,在金鍊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音中懶洋洋的闔上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
而晏榕已經從馬車旁走出了一段路程。
來喜跟在他身旁,聲音細而恭敬的將登基大典的詳細事宜重述一遍,才剛剛說到一半,便見身旁的新帝不知為何,突然輕輕笑了一下。
來喜自小便跟著晏榕,亦見過他最初最符天下第一公子時的模樣。
那時的太子殿下謙和恭儉,如玉溫朗,和現在的帝王毫無任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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