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方才從未哭過,可眼底的血絲不知何時一點點漫了上來,金絲朝服上的游龍在日光之下粼粼閃爍,更襯出其主人身上的瘋狂之意。
大抵是見無人作答,晏榕竟揚聲笑了一下:“如何,你們也覺得孤說得有理?”
但凡還持著正常思維,人便不會將死不復生硬生生推給化鳥而飛。
御前帶刀統領是個沾血沙場的粗人,自然不信這種神鬼之事,更見不得往日濯泥不染的太子殿下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當即便跪了下來,開口道:“陛下,自古以來人化鳥而飛的事只寫在話本雜文之中,純粹是不著邊際的無稽之談,再說攝政王久病沉痾,幾個月前太醫便已說過現在只不過是靠藥續命而已,此次攝政王崩只可推做是藥石無醫,怎能……殿下!”
最後的幾字還沒來得及出口,御前統領只覺得腰間攜著的劍鞘一輕。
晏榕的神色依舊是慣常的溫和,只是那柄剛剛出鞘的劍刃在他手中猛地下劈。
寒芒四溢,猩紅色的血霎那便染上了內殿地面的地毯。
方才還能說話的御前帶刀統領只來得及感受到喉間一氧,甚至不能明白自己為何突然就發不出聲了。
他還保持著生前抬頭微微張開嘴要說話的姿勢,鮮血便噴射狀的從頸動脈的傷口湧了出來。
晏榕低頭看向他,唇輕輕的彎了一下,溫聲道:“胡言亂語,死罪當誅。”
還帶著生前溫度的屍體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年輕天子的金絲朝子旁,由金線一針針縫好的鞋子很快便浸滿了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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