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睡得四仰八叉的諸鶴全然沒能理解到身旁人的百般心思,兀自像攤煎餅似的翻了個面兒,連腦袋都埋進了晏榕懷裡。
過了一小會兒,可能是覺得憋了,又把一雙眼睛和鼻尖擦著晏榕的肩頭探了出來。
他不太爽的撇了撇嘴,悶著聲音講夢話:“還想關鶴鶴……做夢去吧……鶴鶴會飛飛……嚇死你……”
像個孩子。
晏榕彎了彎唇,聲音溫柔而低沉的綴上了懷裡人的話:“鶴鶴怎麼飛?”
諸鶴整個人都快趴在了晏榕身上,枕著他的肩膀當枕頭。
“鶴鶴有翅膀……呸……才不告訴你……”
晏榕:“……”
晏榕無奈而縱容的搖了搖頭,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下拍著諸鶴單薄而纖瘦的背脊:“好,不告訴孤,孤不知道,快睡吧。”
在諸鶴翻來覆去的折騰下,直到後半夜,晏榕才淺淺的勉強睡著。
與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攝政王不同,大曆的太子晏榕向來是一個十分勤勉的人。
尤其是最近臨近登基,雜事與各地來的新政報一摞摞的堆上御桌,除了每日的朝見,晏榕大半的時間都花在了奏疏之上。
朝內的官員們紛紛對晏榕的勤勞肯幹表示出極大的讚揚,並且在上朝時拼命拉踩諸鶴。
“殿下您是不知道,您不在這兩年,攝政王是如何處理奏疏的!”
“是啊是啊,您不知道,攝政王他所謂的批奏摺,就是對著攤開的奏疏畫圈畫叉或者畫勾,有些還畫豬頭……批下來後大家不明白,便去問他,您知道他怎麼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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