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鶴也說不上來究竟是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還是頭一個晚上被晏榕折騰的太過。
總之他眼睛一閉一睜,發現竟然一天又過去了。
上一次醒來時還掛在腦袋頂上的太陽不知什麼時候又落了下去,從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半開的窗,外面的月光慘白悽惶。
睡的久了身體總會越發顯得倦怠,諸鶴只覺得全身都泛著股說不出的睏意。
他正要爬起身來,另一道手臂便從一旁伸了過來,託著他的後腰將他託了起來。
諸鶴這才想起往旁邊看了一眼。
正對上晏榕的視線。
少年成名的天子也不知來了多久,他未穿白日上朝時的朝服,只是著了件和諸鶴相似的白色單衣。
晏榕的手沒有要放開的意思,另一隻空出的手將諸鶴的一縷髮絲別去耳後,輕聲道:“醒了?餓不餓?”
諸鶴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對上焦,半晌後才慢吞吞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後搖了搖頭:“不餓。”
是真的不餓。
大概是快要掛了,身體機能都進入了最後的停滯期。
諸鶴輕輕嘆了口氣,認真的望著天花板琢磨了一下自己飛走以後,日後的生活可怎麼開展。
晏榕不讓他離開東宮,就算攝政王府的東西搬再多來東宮,那鐵定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財產就這樣便宜德莊飼養員了。
鶴鶴痛哭!
諸鶴越想越覺得鶴生無望,忍不住又悠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抬頭向晏榕問道:“今晚你要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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