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口中的小屁孩將東西放了出來,許久再沒捱過疼的諸鶴終於開始見了棺材才死心的懼怕。
然而空間逼仄,厚重的床幔一層層的遮蓋,又在東宮的地面上旖旎開來。
晏榕絲毫沒給諸鶴留下可退可跑的路徑。
諸鶴被晏榕錮在身體與床面之間,視線四處飄了一圈,才顫巍巍的繞了回來:“本王突然想起,前日還有幾本從邊關來的奏疏還沒有看過,不如……”
“皇叔是說樓將軍送來的那些奏疏?”
晏榕撫了撫諸鶴額角因為動作而被汗沁得微溼的髮絲,連目光都是溫柔的,“孤已經全部批過了,如果皇叔想看,明日孤派人給皇叔送來。”
諸鶴:“……”
“不過,若皇叔指的是樓將軍放在奏疏最後,綴了私印的那封。”
晏榕吻了吻身下的人,“孤已經將它燒了,皇叔怕是無緣看到了。”
諸鶴:“……”
大概是諸鶴面上無言以對的表情實在太過明顯,晏榕輕輕彎了彎嘴角,指尖一點點向下觸碰,柔聲道:“樓將軍的那枚玉牌……皇叔,你只要仔細看一眼,就能看清那玉牌出自前朝的雕師之手,上面刻的是最有名的鴛鴦戲水圖。”
男子原本清和溫柔的聲音不知何時漸漸啞了下來,望過來的鳳眼中像是壓著千般的欲意。
他頓了頓,露出一個笑來,“就和孤特意為皇叔挑選的這方床紗一樣。”
“只不過孤與樓將軍不同。”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