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榕並不太喜歡諸鶴人在他的懷裡,視線卻看著別處。
但他全然沒有明說,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啄吻著諸鶴的耳尖和發頂,溫聲開口:“皇叔在看什麼?”
當然是在看過陣子從哪裡飛出宮是最短最佳距離。
諸鶴撇了下嘴,撐著晏榕的胳膊讓自己坐直了些,聲音裡還有幾分慣常的頤指氣使:“登基大典的時間訂下了麼?”
晏榕與懷中的人五指相扣,另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去撥弄諸鶴蓋在腰下的錦被:“訂了,就在五日之後。”
諸鶴倒是不意外朝中會催促晏榕舉辦登基儀式。
畢竟這個皇位在兩年前就早該是他的,帝位空懸數年,晏榕又完全堪擔大任,大臣們自然希望這件事早辦早了。
晏榕的手指拉開了錦被的一角,在諸鶴神遊的時候探了進去,聲線依舊君子謙和:“皇叔屆時定會出席吧?”
諸鶴:“……”
那倒不一定。
說不定那時候你的皇叔已經涼了
。
諸鶴琢磨了片刻,模稜兩可的給出回答:“到時候再……唔……”
錦被裡的那隻手撫過諸鶴掩在被中的每一寸面板,帶著薄繭的手向下壓了幾分,輕而易舉的便找到了那件還軟著的小東西。
諸鶴:“!”
諸鶴整隻鳥都一僵,破口就道:“你幹什麼?!”
“皇叔會去的吧?孤的登基大典。”
晏榕面上的端良絲毫未改,就彷彿他正在做的不是一件極其下流的事,而是某種堪比科學研究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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