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可曾……想起過孤?”
諸鶴:“……”
那必然是……沒有的。
南疆距離燕都的距離著實太遠,光路上就要走至少一個半月。於是自從趕走了小太子之後,鶴鶴的生活就不得不開始變得無限繁忙。
其中不僅包括按時上下班大小朝,還要批奏疏批奏疏繼續批奏疏。
鶴鶴為什麼想摔碗走人?
當然是因為這份工作就不是人……哦,不,鳥乾的事。
而且他小小一隻鳥鳥辛辛苦苦的幹完了,還要被朝廷命官在背後罵,被大曆百姓在背後罵,被史官記載史書上罵他昏庸無能,殘酷專權。
鶴鶴真的盡力了!
不僅如此,自從兩年前那天晚上好不容易爽了一次之後……諸鶴都沒來得及判斷自己持久不持久,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睡醒以後再去找樓蒼,誰知道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竟然再也不願意跟鶴鶴一起快樂了!
被晏榕一提起,諸鶴又回想了一番自己兩年以來暗無天日的生活,忍不住悲從心來。
這個世界不值得。
鶴鶴再也不想跟這些人一起玩了。
從悲苦的回憶中回過神來。
諸鶴看了看晏榕,微微停了片刻,又想出一個理由,“皇叔自然是思念阿榕的……但本王近日身體著實不佳,這不,現在正要去檀山行宮休養。子央的洗塵宴當然是有,只是恐怕本王不能參加晚上的宮宴了。”
晏榕唇邊的笑意絲毫未減,像是早已經想到了諸鶴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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