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想讓這個人,說更多。
一直說。
山路總是崎嶇,雖然在祭祀之前已經特意安排宮人修繕過數次,但走起來依舊顯得艱難。
晏榕曾經也覺得這段路難走,可江北之行後,卻早已不再這樣認為——這世上大善大義皆難,難在實踐,是他曾經一葉障目。
周
遭安靜,他的腳步極穩,因此便越能聽出身旁的攝政王越來越不平順的呼吸聲。
先是小口小口的吸氣,接著大口大口,接著微微張開嘴,那豔紅的唇張開又合上,似乎顯得有些委屈。
剛才那片羽毛所帶起的癢沒有絲毫被撫平的意思,反而越發洶湧。
晏榕的五指不著痕跡的緊緊扣住了諸鶴的手骨,過了許久,才柔聲回道:“在江北的日子,孤也很想念……皇叔。”
諸鶴:“……”
諸鶴早忘了幾十個臺階之前自己說了些啥,他喘了一口氣,正要扶扶腦袋頂上的冠冕,另一隻手卻已經率先幫他將冠冕扶正了。
晏榕朝他看過來:“若是皇叔乏了,我們可以歇息一下。”
諸鶴雙眼無神的朝山頂看了一眼。
好在這山不算太高,兩人已經走了大半,隱隱約約能見一個山頂的輪廓。
諸鶴好歹也是聽過一鼓作氣再而衰的人,生怕自己一歇就沒有以後了,立刻搖搖頭:“不必,本王看已經不遠了,直接上去吧。”
晏榕沒有拒絕,他垂了垂視線,重新握住了諸鶴的手,輕聲道:“皇叔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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