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新科狀元正被堵在自己的宅邸中,一隻四處亂動的手上上下下。
手的主人還大言不慚的一邊摸來摸去,一邊俯耳在他耳邊喃喃低語:“不疼啊美人兒,一下就割掉了,讓本王來找個合適的角度……”
沈慕之:“……”
喝醉酒的人往往帶著濃重的酒氣,極不好聞。
可諸鶴身上不知是沾染了什麼,酒氣越重,反而散出一陣嫋嫋的冷香。
是一種極其特別的香味,像是冬日梅間初融的雪,至少沈慕之從前並未在哪裡聞到過。
那香直撲沈慕之鼻尖,頃刻間充斥了他的所有感官,而諸鶴卻還在自顧自的試圖完成自己割嘰嘰的大業。
沈慕之:“……”
沈慕之覺得自己怕是要瘋了。
就在諸鶴即將撥開他的衣袍,將手探進去的那一刻,沈慕之終於攥住了諸鶴的手。
十指相扣。
諸鶴掙了掙,抬起頭對著面前的人橫眉冷對:“大膽!放開,本王!”
掌心中攝政王的手指比想象中的還要纖細,像是從生來就養尊處優,金貴傲慢,因此柔弱得沒有分毫力氣。
沈慕之沒有放開手,低聲道:“攝政王,你醉了。”
諸鶴並沒能成功咔嚓了美人兒的小丁丁,十分失望,瞪了沈慕之一眼:“雖是美人兒,卻如此不識趣。還不趕緊扶本王去安寢?”
沈慕之:“……”
沈慕之輕輕嘆了口氣,耐下了性子:“攝政王這是在微臣家裡,臥寢怕不能令您滿意。我讓您的侍衛送您回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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