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手就向下伸去。
這抗拒感,諸鶴就算再不通人情也看明白了人家小孩不樂意給自己看:“得了,別拽了。”
晏榕愣了愣,動作停了下來。
諸鶴斜斜往美人榻上一倒,眯著眼不知算計了些什麼,將目光重新投在了晏榕身上。
他當了幾百年鶴,活得肆意妄為,看過的人沒有百萬也有十萬,其中出挑的絕不算少。
用諸鶴的眼光來看,雖然晏榕無論是臉和身材都能算得上乘,但年紀太小,實在缺少那麼點兒……韻味兒。
總之,鶴鶴提不起興致。
而且他也並不認為自己就會一直在這本書裡待著,陪戀愛腦的股票選手們玩遊戲。
諸鶴歪在美人榻上,抬眸懶懶散散的瞥了晏榕一眼,輕飄飄的嘆了口氣:“說要以身侍君的是太子殿下你,如今讓本王弄弄又不肯。”
他百無聊賴的指指門口:“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矜貴,那攝政王府怕是供不下您這尊大佛,請回吧。”
晏榕顯然沒想到諸鶴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神色還沒來得及鬆懈,又試探道:“那太傅……”
諸鶴彎唇一笑:“太傅今日可是當著群臣威脅本王,太子殿下莫不是把王權二字都學狗肚子裡去了?”
晏榕咬緊唇。
諸鶴輕拍下手,將門外候著的侍從叫了進來:“德莊,你說說。禍亂朝綱,頂撞本王,該當何罪?”
德莊不敢多看,怯生生道:“按……大曆律法,當,當處割刑。”
割刑是什麼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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