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熱淚盈眶,有那麼一晃竟沒敢看她,難為她哭成這樣子,還想著為淮縱好好療傷。
劍入三寸,極細極窄的一道傷,平素蕭行彈琴傷了手都要好生用藥調養免得留下疤痕,如今淮縱與她赤身相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眼竟望不清。
將門血脈,說來容易,殊不知背後要付出多少代價才擔得起將門二字。
淮家乃將門之首,世襲罔替的凜春侯是國民最放心的一道屏障,但凡兇險,家國有難,縱是獨苗也得披甲上陣,戰死沙場,那是榮耀,凱旋歸來,那是應當。
虎父無犬子,從小到大,為了對得起‘凜春侯’這三字,淮縱只能傻乎乎地拼了。
被她這樣直直看著,年輕的小侯爺罕見地紅了耳根,她知道自己身上不好看,可蕭行要看,她也不能攔著人看。
不吱聲,人就能哭成這樣子,若還攔著,保不齊會哭得更狠。
她最怕蕭行哭了。
這人慣來逞強,不哭則已,哭起來特別難哄。淮縱僅僅是嫌棄麻煩不願哄嗎?她只是捨不得見這人哭而已。
“阿行,我冷。”
猶豫再三她才從滿腹的安慰裡挑出一條較為管用的話。
蕭行當然不能冷著她,如今深秋,淮縱身子骨再強,當下也是個需要照顧的傷患,她上藥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清理過傷口,那嫩白的肌膚因著劍刃蠻橫地破壞,有些微卷。蕭行蹙著眉小心撒下療傷的粉末,沉聲道:“你知道冷,怎麼不知道我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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