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話,她不敢說,怕把人嚇跑了。
淮縱膽子大的時候敢不管不顧地把天捅破,可她只要慫起來,比前些年她養過的大黑狗還不如。
大黑狗膽子很小,便是人輕輕咳嗽一聲,都會慫兮兮地耷拉著耳朵,四肢縮起來,警惕裡常常帶著傻氣。
淮縱有時候可真傻,絲毫不懂女兒心。
然而蕭行卻不介意她傻,更不介意她慫,她退回安全距離,認真道:“淮縱,你躲什麼?”
“躲?我、我哪有躲!”
“沒躲?”蕭行把玩著那支花,懶洋洋地取笑她:“說這話之前,你先把舌頭捋直了。”
“……”
淮縱定定看著她,半晌捂臉,待那些失措失態隔著指縫散盡後,她理直氣壯,彷彿重新找回先前的囂張傲慢,勾唇漫聲道:“不就是送你朵花嘛,得意什麼?”
“哦?”見她故態復萌,罕見地蕭行這次不覺得惱。她抱著花瓶扭著細腰輕忽轉身,臨走前丟下一句話:“懶得理你。”
嗯?就這麼走了?
蕭行果然走了。
片刻,淮縱軟著腿腳癱在雕花椅子,回想自己方才的反應,長嘆一聲:“太慫了啊,真是丟死人了……”
好在花是送出去了。為送蕭行一枝花,半條命都快搭上去了。
她最愛說蕭行假正經,可從沒想過,蕭行不正經的樣子簡直過分地惹她心動啊。
唉。甜蜜的負擔,不外如是啊。
凜春侯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這麼好的阿行,是她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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