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窗外傳來幾番聲響,最後歸於平靜。
淮縱訕訕道:“那些人被我打發走了。”
蕭行嗔她一眼:“打發走了便是,你和我說做甚?”
“咳咳。”淮縱清了清喉嚨,猛地有些無法適應略顯曖昧的氛圍,她撓撓頭,依著禮儀和蕭行共鼎而食,稍後飲合巹酒。
匏瓜剖成兩個瓢,以線連柄,新人各執一瓢飲酒,同飲一巹,寓意共結連理。這段話她聽柳嬤嬤說了不止三遍。
飲罷合巹酒,淮縱緊張得眼睛不知往哪看,按理說新婚夜她什麼都做不了,緊張成這樣實在不應該。
可誰讓對面的人是蕭行呢?
她不知蕭行會不會像她這樣緊張,愣神之際,蕭行已經拿過金剪子剪下她一小截頭髮,淮縱乖乖任她施為,大氣都不敢喘。
這般近的距離,她能聞見蕭行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氣,兩人皆飲了酒,呼吸縈繞間竟分不清是暖香是冷香,兩縷髮絲糾纏在一起,被蕭行平穩如常地裝進香囊。
淮縱看她一眼,一聲不吭為她褪去冠服,蕭行輕輕挑眉,坐在床沿,抬眸,藉著暖黃色的燭光,能清晰地看到淮縱被羞意染紅的脖頸。
她心底訝異,又覺得好笑,怎麼一向風流的凜春侯,竟比個女子還害羞?
這般景象可不多見,她禁不住多瞧了眼,細細將風光記在心裡。
及至頭頂那股重量感消失,她鬆了口氣,幾乎同時淮縱也跟著鬆口氣。
蕭行莞爾。
見到淮縱比她緊張,她的心出奇地安定下來,一顰一笑更為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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