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
興京城外,一片農田中,正有一名名監生、學子汗流浹背的勞作。
他們時而彎腰,時而挺身,不少人時不時的回頭,朝不遠處的地頭看去。
那裡,站有不少壯碩士兵,雖沒有拿著刀劍,但一雙雙眼睛卻瞪得如銅鈴般,盯著一名名在田中勞作的監生,給人一種心靈上的威壓。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士兵的戰袍用料考究,一看就與尋常的兵將不同。
此時,離邱言面見皇帝,送上奏疏,已經過去了七天。
在這七天中,邱言有五天都去了國子監,講學交談,將知行之道的一點概念,傳給了諸多監生,雖也在一些人心裡加深了印記,只是若論學派傳承,還是收效甚微。
原因也很簡單,學說涉及到一個人對世界的看法和舉止行為,不是須臾可變的,更不要說,還有種種其他因素作用,使得監生對接受一門嶄新學說的興趣、動力十分有限。
其實,也有些監生心有投機之念,想到現在加入初見雛形的學派,等學說真正壯大之後,自身的地位會何等之高。
可這樣的人,往往更為現實,在瞭解到邱言在官場上的所為後,料定他壞了官場規矩、必然惡了幾大世家,因而這樣的人,也沒有選擇歸於知行一派。
如此一來,邱言幾天以來所做的一切,彷彿只是無用功,對國子監中的監生,沒有任何影響,只是他們人生的一段插曲。
不過,這段插曲卻比他們想象的要長、要曲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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