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激戰在高空，打得極其澎湃。

他們所過之處，虛空都被打得崩碎開來，大地上的山河崩塌，碎石穿雲。

不過，蘇逆夜隱隱被壓制了。

畢竟，他沒有用鏡花水月這門神通，也沒有用神龍變，靠著最初的狀態進行戰鬥，有所不足也是正常的。

縱然如此，戰鬥打到這種地步，也讓花惹塵駭然了。

他都有些懷疑自己了，什麼時候自己弱到了這種地步，連個借命百年的人都拿不下來了？

他記得半年前自己剛突破的時候，就與其餘的虛神交戰過，其餘虛神第一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也只有虛神第二步的人，才能夠跟他交鋒。

可現在，一個借命百年的人，居然也這麼難纏？難道是自己退化了？

花惹塵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打了，不打了。”花惹塵實在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他就不僅僅要懷疑人生了。

花惹塵迅速收手，朝著後方遠處退去，同時驚疑不定地看著蘇逆夜。

“不打了？也好。”蘇逆夜點點頭。

透過先前的戰鬥，他差不多也確定了下來，花惹塵確實跟太上道有關係。

當然，他也確定了，這個花惹塵應該不是後世那個花惹塵，應該是一種巧合。

很巧的，名字相同。

很巧的，相貌相似。

很巧的，同出一源。

只是巧合而已……蘇逆夜只能這樣子去認為了，否則這件事情如何解釋？

“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怎麼這麼厲害？”花惹塵疑惑了，他不能不疑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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