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用明天面對她了，現在就已經面對了。

她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先是簡單的看了我一眼，爾後便看向程明說道：“程律師，你能出去一下嗎？”

程明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身來，向外面走去。

我抽著煙，沒有去看宋清漪的眼睛，她一直站在我對面，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好一會兒，她才開了口：“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我深吸一口煙道：“我沒有打他。”

“為什麼你還不能承認呢？”

“我說我沒打他就沒有打他，隨便你信不信。”我終於抬起頭看向她，他的表情有些複雜，目光中摻雜著失望之色。

她不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被她這眼神看得有些發毛，隨即轉移視線說道：“別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你是要審問我還是怎樣？”

“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向楠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哦，那對不起啊！”我淡定的說道。

“你……”他欲言又止的說道，“你現在這樣，你覺得我還能繼續留你在公司嗎？”

“你要開除我？”我再次仰頭看著她。

“現在全公司的人對你的爭議都非常大，你知道嗎？”

“那又怎樣？我只關心你相不相信我，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宋清漪看著我的眼睛，我也沒有移開視線，在大約十幾秒鐘的對視後，她風輕雲淡的說道：“不信。”

得到她這個回答，我算是徹底失望了，痛苦的笑了一聲道：“得了，不用你親自辭退我了，我主動辭職，給我留點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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