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色的面具完全覆蓋了傑森.路西法的臉，沒有露出一絲的縫隙。

這對傑森.路西法而言無疑是痛苦的，他根本無法呼吸，本能地想要掙扎，卻在左毅的力量控制下動彈不得，只有脖頸上凸起的青筋能夠表明此刻他的感受。

左毅神色淡然。

眼前的這個傢伙絕不是善男信女，用雙手血腥來形容都算是客氣的，哪怕沒有開啟邪惡偵測，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對方身上纏繞的惡念和戾氣。

這種極端邪惡的人物，殺了就是一筆豐厚的信仰值，無論左毅對其施加何等程度的懲罰，都無損於他信奉的美德。

懲惡即為揚善！

面具扭曲變化著，漸漸變成了傑森.路西法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他的臉上蒙上一層透明的膠皮，隱隱閃動著極淡的光澤。

當這張面具不再有任何的變化，左毅伸手將其撕了下來。

“赫！”

擺脫了面具的傑森.路西法就像是溺水者重新呼吸到了空氣，他劇烈地喘息著，整張臉孔都扭曲了，上面寫滿了絕望的恐懼。

剛剛領略過真正的死亡感受，就算他是鐵骨錚錚的硬漢，也無法控制生命的本能。

一對快要瞪出眼眶的眼睛死死盯著左毅：“殺，殺了我！”

傑森.路西法以為左毅要折磨自己，就像是某些變@態的殺手那樣，在殺死獵物之前要先玩個夠。

然而左毅並不是故意在折磨人。

他將剛剛撕下的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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