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顧玉書去世,藏在戒指裡的靈魂硬生生割開他的手掌,以血為媒結了一個契約。
顧松言幾乎暈厥,“爸爸,阿言好疼,阿言流了好多血好疼啊。”
顧玉書沒有看他的傷口,冷聲說,“守護他,但不可越界,你記住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下等的人類,不配跟他有更多糾葛。”
——你的生命是為了守護他而孕育,他需要的時候你要有為他犧牲的覺悟,不需要你的時候不要糾纏,記住了!
“你只是創造給他的一個玩具,下賤又低等的玩具,不要妄想明白嗎?”
午夜夢迴,他早已分不清那是他的夢魘,還是顧玉書的交代。
彼時他厭惡這個守護者的身份,久而久之掠奪欲慢慢滋生,他一無所有,不允許顧玉書將他從童倦身邊換掉,又怕童倦發現不肯要他這個“玩具”,只好暗自剋制不敢溫柔。
一晃十年,他再次將這個人抱在懷裡。
童倦睡覺很乖,小貓一樣窩在人懷裡。
因為畏冷睡沉了會下意識往熱源靠近,蹭著往顧松言懷裡鑽,嘴唇和呼吸印在他頸側,像故意勾人。
顧松言從他的額頭到睫毛到鼻尖嘴唇,最後落在鎖骨那個紅痣上,用眼神一寸寸將他佔有。
他伸出手,擱在童倦嘴唇上,輕輕摩挲了兩下。
童倦睡覺沉,囈語著張口含住那根手指,溫熱的舌尖本能地一下一下舔舐,估計覺得難吃又吐了出來。
顧松言看著指尖上的晶瑩水澤,張口,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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