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小芥川已經快要踉蹌著跪在更衣室門口，這位暗精靈大人還是冷酷無情的吐出了極為魔鬼的那幾個字：“下一套。”

芥川幼之芥顫著兩條腿，顫抖的扶著更衣室的門，深呼吸。

店員小姐姐看不下去了。

到底是女孩子，心地軟。

“這位客人，這孩子應該需要休息一會兒……”

瑟瑟alter冷冷的瞥了一眼小姐姐，並未反駁或者說是繼續，只轉向了當事人。

“芥川，你需要休息嗎？”

他確實很想休息。

但……這個惡魔般的精靈到底會不會因為失望而否定了他的價值、讓他再度回到衣不蔽體食不果腹飢寒交迫隨時會被野狗撕吃掉的底層？

“我……我可以！”

青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看起來確實很累的小朋友。

“芥川。”

“是！”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換那麼多衣服嗎？”

“為了……確認我的異能力。”

“那你得出結論了嗎？”青年語氣懶懶的，“對於我們而言，過程並不重要，他人只需要你的戰果——拼命努力卻得不到結果之人只會被嘲笑。這個世界上是有解決困境的最佳方式的，你要學會思考，學會和不同的人透過恰當的方式交流，芥川。”

疲憊的幼犬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飼主。

金髮青年卻閉口不言了，正如撿幼犬回來的昨晚，在說出”我看中你的能力了”之後的沉默。

氣氛的既視感讓幼小的芥川猛地想起了這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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