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繃緊了一瞬,對於“監察室”做出了本能的戒備反應,原主道聽途說的許多傳聞在腦內浮浮沉沉,陸忱心跳加快,立刻追問道:“誰把他抓去了?憑什麼抓他?”
他的聲線奶聲奶氣的,由於著急說話,中途還吸了吸鼻子。
曾經的軍雌萊恩同樣對監察室的職能如雷貫耳,他嘆口氣,為小雄蟲端來營養劑:“雄蟲保護機構在艾朗德學院的分部指控他蓄意傷害——對雄蟲的肢體造成了嚴重損傷。”
陸忱懵了,他被營養液嗆了一下,驚訝地抬起頭:“他傷害誰?我嗎?”
萊恩沉默片刻,為陸忱解釋道:“我接到通訊就出發去醫院,趕到的時候您正在手術檯上,葉澤——那隻軍雌,他渾身是血,不肯離開手術室門前,堅持要等到您進修復艙。”
他沒有將葉澤暴力違抗監察隊執法、打傷好幾只雌蟲的事告訴陸忱,只是無奈地說道:“總要有人為您受傷的事承擔責任,葉澤碰巧被他們抓住了把柄,因為您被伯朗獸襲擊時確實只有他一蟲在場,目擊者也提供了這樣的證詞。”
經歷大戰後,蟲族社會如今的雌雄比例達到了十五比一,雄蟲脆弱、嬌貴,承擔著使雌蟲受孕的神聖使命。
為了保護雄性,法律在很大程度上賦予了“弱者”霸凌“強者”的武器,儘管雄蟲的手腕如此纖細,仍然可以輕易使雌蟲發出哀鳴。
在此類涉及雄蟲的傷害事件中,聯邦法律和執法者一向選擇疑罪從有,涉嫌犯罪的雌蟲往往毫無爭辯餘地,這在地球人陸忱眼中簡直荒唐至極,但眼下,他的救命恩蟲正是因為如此可笑的原因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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