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離聳肩,“現在受傷的可是我。”
陸不言深深地看他,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發一言。終於,他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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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驛站內只有幾盞紅紗籠燈,男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他站在胡離面前,手裡提著一壺酒。
胡離沒說話,只是那麼看著去而復返的陸不言。
陸不言蹲下來,將手裡的酒壺往地上一置,然後慢慢地推到胡離面前。
青瓷酒壺與地面摩擦,發出清晰的“刺啦”聲。
“怎麼,想跟我喝酒談心?”胡離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你喝,我不喝。”陸不言聲音暗啞,盯著胡離,雙眸沉靜若外頭覆了一層薄雪的寒天。
“難得錦衣衛指揮使親自給我這個階下囚送了一壺斷頭酒,我不喝豈不是辜負了指揮使的好意。”胡離話罷,身形往後一靠,示意陸不言給自己鬆綁。
陸不言沒動,他撩開黑色袍踞,盤腿坐到地上,然後直視胡離,“你是前朝太子。”
胡離早就知道,按照陸不言的聰敏,猜到他身份是早晚的事,故此並不覺得驚訝。
“孛兒只斤.蒙,才是你真正的名字。”陸不言一邊說著,一邊取出酒杯,給胡離倒了一杯酒。
這酒壺跟酒杯一看就不是配套的,胡離“嘖”一聲,略顯嫌棄。
陸不言舉起那酒杯,遞到胡離面前。
胡離面露詫異,接著便是一聲悶笑,然後在陸不言沉甸甸的視線中,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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