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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場下了三天的大雨後,信州在後來的半個月裡又陸陸續續下了幾次春雨,雨勢不大,只是綿綿細雨,既滋潤了大地,又不至於釀成雨災。
周紓談了一家可以彌補黃掌櫃家的茶館帶來的損失的新茶館,又忙著清明前採茶的事情,身子肉眼可見地消瘦了下來。
與她的忙碌相比,祁有望的日子過得滋潤,可也枯燥無聊。
身為祁家四郎君,自是有人與她相交往來。可那些人的日常不是讀書便是參加詩會、玩行酒令,又或是出入勾欄瓦舍,在各色表演中沉淪,更有甚者,利用家中權勢,召集官妓出城到別莊尋歡作樂。
祁有望雖然名聲不如她的父兄,世人看她也像奇葩,可她不好女色、不沾賭、不仗勢欺人,這三點讓她跟大部分官戶子弟相處起來有些格格不入。故而這麼些年來,能跟她處得來的朋友一隻手掌便能數的過來。
她回到祁家主宅的這些日子,那些朋友倒也有來尋她出去玩,可是她一根筋地琢磨著自己得找點正事做,便把那些邀約都推了。
方氏見她居然能安靜地待這麼長時間不去搞事情,覺得驚奇,問她:“春哥兒,你可是害相思了?”
祁有望反問:“嬤嬤是打哪兒得出的這麼個結論?”
方氏道:“你爹當年也像你這般年紀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便是這樣,一副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模樣,後來才知道,他這是看上了你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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