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像是看鬼片才有的感覺。

青年不敢回頭。

他不敢回頭，但身後人飄到了他面前。

近距離下，青年很明顯看到了這個黑袍人面具下那雙金色的豎瞳，像是野冷血動物的眼睛，看著極其駭人。

黑袍人的面具只是遮住的半臉，他唇角的弧度裸露在外，笑容極其詭異，青年腳一軟，跌坐在地。

斐沉俯視著這個剛剛還不可一世的青年，嗤笑了一聲，交疊起雙腿，諷刺道：“就這種膽子，就算機會給你，你也不可能成事。”

青年敢怒不敢言，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一喜，低聲威脅道：“你、你知道我是從哪裡拿的卡對吧，你說我偷了你的卡，那我知道你的身份！”

“哦？”

“我只要跟剛剛那些人說我是在哪裡偷到的卡，到時候，他們一查……不，不用他們查，你租的那套房子是我家的，你的臉長什麼樣我知道！”

“所以？”斐沉歪頭。

青年自覺抓到了斐沉的把柄，又抖了起來：“所以你趕緊放了我……最好把那隻蝴蝶給我，這樣我就不會跟那些人說了。”

“這樣啊，是有些苦惱。”斐沉託著下巴，彷彿在思考。

“你趕緊選擇。”青年從地上站起來，感覺雙腳都有力了許多，神色再度桀驁起來。

斐沉看著他，冰冷的豎瞳中游蕩著殺氣，他笑道：“我在苦惱要不要在這裡殺了你，本來還沒想殺你的，但是你要知道，只有死人是不會洩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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