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出來得早,沒在家裡吃,半道買了份早報,然後去攤子吃豆漿油餅,報紙就放在桌上,有人同桌,比我早走,吃完我就把報紙拿過來了。”
公眾場合夾帶紙條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報童,賣點心的老闆,同桌吃飯的客人,甚至是擦身而過的路人,根本沒法找到人。
凌樞:“應該是要殺我。”
嶽定唐挑眉,發出疑問。
凌樞:“幾天前,陳文棟找到江河,想買兇殺我。”
嶽定唐:“江河告訴你的?你與他素不相識,他為何要告訴你?”
凌樞眨眨眼。
嶽定唐瞭然:“你果然惹事了。”
凌樞:……
他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從何幼安到江河,明明都是事情自己找上門,怎麼能說是他去惹事?
凌樞本來不想提江河被鹿同蒼追殺的事情,這時候也得和盤托出了。
果不其然,嶽定唐越聽,眉頭挑得越高,到最後直接皺成一團,看凌樞的眼神,就像看他系裡那種論文寫得亂七八糟,怎麼都過不了關的學生,只差沒在臉上寫幾個字:朽木不可雕。
“我以為你在沈十七之後,起碼學聰明瞭,不會多管閒事了。”
凌樞狡辯道:“但有了江河,許多事情前後對應,就都能說得通了,我們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仔細想想,那天一路跟蹤江河,貿然出手相救,的確衝動了點。
但何幼安這件事發展至今,撲朔迷離,遠勝於袁公館的案子,凌樞和嶽定唐他們,甚至至今弄不清楚何幼安究竟是好是壞,是黑是白,又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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