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說話聲,也隨著下樓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客房許久沒用,匆忙之間收拾不出來,嶽春曉就將他安置在嶽定唐的房間裡,嶽定唐自己則暫時在二哥的房間休息一晚。
嶽定唐愛乾淨,房間擺設也很簡單,相框掛畫一律沒有,連床頭櫃上,除了檯燈,也別無它物。
被子枕頭有淡淡的古龍水味和煙味,但也並不因此顯得邋遢。
只能說,該房間的主人是煙鬼,而且還是個注重個人儀表整潔的煙鬼。
除此之外,枕頭邊倒是有一本書。
凌樞拿起來。
《林家鋪子》
凌樞挑眉,有點意外。
這不像是嶽定唐愛看的書。
但夾在中頁的裡的摺痕,都表明他已經閱讀過半,而且還看得很認真。
在凌樞的印象裡,嶽定唐如今這般道貌岸然,應該會比較喜歡看那些符合他身份地位的書,譬如《國富論》、《福爾摩斯探案集》等等,而不該對這種小商人在社會黑暗動盪壓迫下瀕臨倒閉破產的題材感興趣。
以岳家人脈和能耐,哪怕轉移去了國外,也足夠過上富足無憂的生活,也許嶽定唐只是純粹愛好文學,閒來無事,想拓展閱讀面罷了。
凌樞放下欠,有些倦意昏沉了。
但他仍掙扎著爬起來,將睡衣釦子一一系上,整整齊齊,又把挽起的袖子放下,順帶遮蓋了右手手臂上的傷痕。
那舊傷即便早已痊癒,也能從疤痕上看出當時的慘烈,那幾乎從右肩上往下劃到手臂的傷痕,當時恐怕連皮肉帶手筋都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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