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定唐嗯了一聲,他也相信捕房的人現在沒膽子在這上面動手腳,否則一旦影響案情進展,這些人通通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凌樞拿起鐵盒子。
盒子上印著糖果的廣告,已經鏽跡斑斑,色彩磨損,看得出有些年份。
但盒子周圍細心地用毛線織了一個套子,嚴嚴實實把盒子邊角套住,雖然毛線套子也不如何精緻,用的是最糙最便宜的線,但就阿蘭的生活條件來說,這已經是她能想到最好的珍視了。
由此也可見她對這個盒子的重視。
那裡頭必然曾經存放過她這些年來辛辛苦苦存下來的積蓄,她半生飄零,無依無靠,唯一能夠讓她稍感安慰的,也就是這些勞動換來的心血,假如有人想要剝奪她的心血,那肯定比要了她的命,還要嚴重。
如果捕房和老管家,誰也沒私吞的話,那就只有兩種情況。
“一是阿蘭自己把錢揮霍一空,那必然是她得到了更多的錢財,讓她不必再在意這點積蓄。二是阿蘭的親人突然出現,讓她心甘情願把錢花在對方身上。”
嶽定唐忽然道:“為什麼是親人,難道不能是愛人?”
凌樞:“哪來的愛人?”
但下一刻,嶽定唐的話讓他徹底消音。
“洪曉光。”
凌樞從未將洪曉光與阿蘭聯想在一塊。
因為在許多人的描述裡,這個年輕人英俊不凡,雖然他們在對方臨時住所裡發現,洪曉光並不像旁人想的那麼有學問,但只要杜蘊寧願意沉浸在他編織的美夢裡,別人就永遠叫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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