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有一回,我們在學校後山發現一隻掉窩落單的雛鳥,杜蘊寧捧著雛鳥說要等它母親過來找,這一等就等到天黑。”
“有時候路過看見窮人乞討,她也一定會掏出零花錢給一份,哪怕我說那些人背後可能都是丐幫或青幫在操縱,她說,這些人也許是身不由己,被迫乞討,但拿到的錢但凡有一分能進他們自己的口袋,或者留給孩子吃穿讀書,也可能救了一條命。”
“讀書的時候,她也寫得一首好詩,經常被國文老師當眾朗誦,同學競相傳抄,人人都說,她將來一定會成為呂碧城那樣的才女。”
“但這些,”
凌樞抬起頭,望向嶽定唐。
“我在多年重逢後的杜蘊寧身上,沒有看見一丁點影子。”
凌樞對杜蘊寧最深刻的印象,是當年凌遙上門提親時,杜蘊寧的父親坐在沙發上,卻帶著居高臨下的態度,說杜家已經準備跟袁家聯姻了。
而那時杜蘊寧就躲在戶外花園葡萄架下的廊柱後面,滿含熱淚,不捨哀愁地看著凌樞,看得凌樞拿出少年人的熱血衝動,問她願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出國留洋,直接跟家裡斷絕關係,像時下許多新青年那樣,滿懷理想,過上新式生活。
他至今還記得杜蘊寧的回答——
不能,我不能。凌樞,這是我的家,我的父母,我沒有辦法。
“所以,她以前沒有勇氣和我離開家門,在享受了袁家那麼多年的榮華富貴之後,更不可能想要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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