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拔弩張的氣氛，硬是被蘇莞攪合得充滿溫情。

沐瑤笑彎了眼睛，勾住她的手指，“說好了，可不許反悔。”

“誰反悔誰是小狗。”蘇莞皺了皺秀氣的鼻尖，圓圓的蘋果臉紅撲撲的，讓人想要咬一口。

眼見沐瑤對答如流，不但沒讓沐楠等人套到話，反而把她們的不懷好意全隔絕在外，又得到了蘇莞的青睞，沐楠氣不過，卻只能眼睜睜地目送她們離開。

看熱鬧的同學也四下散去，回自己的班級上課。

沐楠喚住於茜，“你怎麼搞的，到底有沒有看見沐瑤因為什麼進的警察局？”

“我就看到一群小混混跟在她身後，誰知道她因為什麼進去的。”

“你都沒搞明白，也敢隨意散播關於她的壞話？”沐楠提高了音量，暗罵於茜是個廢物。

沒能把沐瑤一網打盡，於茜同樣滿心不爽，煩躁地揮揮手，“你別和我嚷嚷，有能耐欺負你二姐去。搞不定她，只會在我身上撒野。信不信我把你的心思說給沐瑤聽，讓她重新認識你一下。”

於茜是學校裡為數不多知曉沐楠本質的人。

她知道自己腦子不太靈活，無意間發現沐楠面具下的真實面孔，就經常以此為要挾，讓沐楠替她做事。

在她看來，她是主導者，實則一直被沐楠刷的團團轉而不自知。

沐楠臉頰抽搐，想要發火，又要剋制憤怒，令她的表情異常扭曲。

她深吸一口氣，“我也是著急，難道你不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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