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要把那個片段看清,卻只是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封信的影子。
信封上寫著‘林瀚親啟’。
蕭靳想要再看清些,那晚上錐錐密密的刺痛又爬了上來。
蕭靳瞬間收容了心神,他怕自己再想下去會像那天一樣陷入昏迷,醒過來後又完全不記得自己看到了什麼。
夠了,就算是這麼一個細碎的片段也足夠了。
他是真忘了一些事,自己卻不知道。
蕭靳眯了眼睛。
前世,他斷腿出京,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腿能治好,完全放手京城裡的事。
他來到這裡找尋神醫,神醫卻不願治他的腿,他便整日待在府中,脾氣越發陰晴不定,就連李卯也不太敢在他面前找存在感。
他自然也沒有在醉仙樓遇見林夫人,林瀚也沒有上門來拜訪。
他和林嫿的婚約一直持續到了柳柳懷孕,打那小東西有孕後,他便不願讓她知曉自己有婚約。
他本就沒有安全感,若是知道他有個囂張跋扈的未婚妻,怕是把自己本就堅硬的龜殼捂得更嚴實。
他記得自己曾經派人去告知林瀚,他有意與林嫿退婚,林瀚也同意了,那他寫的那封信,絕對不是與退婚有關。
那就剩下一個可能,他見到了那隻鳳簪,猜到了柳柳的身世,才會寫信告知林瀚。
可他為什麼會沒了這部分的記憶?
蕭靳思襯著,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榻上的柳柳似乎醒了,迷迷糊糊睜著眼,蕭靳只好把這事放到一邊,拾了她的手,問道:“可是夢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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