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我接著撥通了肖美娜的電話，“肖總，昨晚不是說好了楚老大代表老爺子請你吃飯，還讓我作陪嗎？計劃有沒有變？”

電話另一端，肖美娜聲音很小，“我正在參加培訓呢。計劃不變，今早上楚總特意給我打電話了，約好了今中午在富麗華吃飯。我對他說不用客氣，有事坐在一起直接談就行，我提出要你作陪，他答應了。”

“肖總，你還是不要參加培訓了吧？有高大勇他們在就行了，我還有事找你呢？”

“不行，培訓很重要，牛老師要求很嚴，培訓期間，任何人不得請假。”

“牛老師？就是那個牛士隆嗎？”

“是…好了，不說了，牛老師正講課呢…有事，等見面的時候再對我說吧。”肖美娜小聲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不屑地搖下頭。

牛老師？牛毛啊！

就像亮子說的，所謂培訓，洗腦而已。天嘯集團透過對美娜公司全體員工培訓，將思想統一到他們的思路上，把人徹底拉到他們的陣營中，方便管理而已。說好聽點，叫企業文化，說白了，就是洗腦。

我有點擔心，肖美娜如果被洗腦，還真是有點麻煩。如此一來，她就站到對方陣地上了。

牛士隆啊牛士隆，你就是天嘯集團花錢找來的大忽悠啊。

忽然，我腦子裡蹦出劉杜娟這個名字。我記得很清楚的，當時說培訓老師有兩個人，一個叫牛士隆，另外一個是到天嘯集團實習的大學生，叫劉杜娟，我還特意瞭解過，劉杜娟就是劉家奎的女兒。怎麼？劉杜娟怎麼沒有來給學員們上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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