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上了車，肖美娜開車，高大勇坐後面，我坐副駕駛位置。

車緩緩出了公司，朝天嘯集團方向開去。過第一個紅綠燈路口的時候，肖美娜說了一句，“我以為你當逃兵了呢。”

這句話當然是說給我聽的。我明白什麼意思。

“肖總，用你的話說，當逃兵不叫男人。與狼共舞，才叫一個有趣呢。”

高大勇聽不明白，“李陽，這是合作共贏的大好事，你怎麼說與狼共舞呢？”

肖美娜開著車，沒有說話。

我說：“高經理，你和江珊珊打交道比較多，你覺得她怎麼樣？”

提到江珊珊，高大勇頓時嘖嘖道，“這正是我對天嘯集團的欣賞和敬佩之處。”

接下來，他的話滔滔不絕起來，“我怎麼也沒想到江珊珊居然是天嘯集團二小姐南若梅的助理，記得是半年前吧，咱們公司業務部對外招聘一批業務員，江珊珊來應聘，當時我一見這女孩子，就覺得不一般。長相當然不用說，主要是氣質，還有言談舉止間，情商都顯得特別高，我當時都覺得人家到咱公司屈才了。沒想到，人家居然是天嘯集團派來的臥底，考察咱公司來了…”

我與高大勇打交道並不多，我自以為他是個正直的人，可，他吹捧江珊珊的這些話就有些離譜了，誇她長得漂亮當然沒問題，要說有氣質，就離譜了。

我沒覺得江珊珊有氣質，只覺得她會演戲，撒謊不臉紅，說供電公司王總是我二舅的時候，她表情自然，讓別人不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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