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白念蘇深深地記下了。

沉淵一回到辦公室，她就忍不住要找他對質。

可她還沒開口，他就把一沓資料交給她，讓她拿去影印，說是明天開會要用。

白念蘇攥著紙張，直愣愣地瞪著他。

沉淵在辦公椅坐下，見她沒動靜，催促她：“還不快去？看著我幹嘛？”

她幾個跨步，走到他桌前，手中的紙“啪”地一砸，氣哄哄道：“你跟水聽夢是怎麼一回事？”

沉淵不知道她又使什麼性子，淡然作答：“普通上下級關係。”

“哪有上司陪下屬去逛街買衣服的？！”

他抬頭看她，神色掠過一絲不悅，“他們在私底下嚼舌根？”

白念蘇繞過辦公桌，站在他身側，居高臨下地睨他，“你就說你是不是陪她去了？！”

沉淵長臂勾著她的小腰，把她帶進自己懷裡，“我說了，我不喜歡仰著頭跟別人說話。”

她氣得扭了一下，不想離他這麼近。

他抱緊她，不讓她亂動彈。

知道跟她硬碰硬是沒有結果的，他放軟了聲調：“我的確陪她去買衣服了……”

不待他說完，白念蘇又炸了：“你都沒陪過我！”

“應酬的時候，有人吐在她身上了，弄得太難看，我就讓她去買了身衣服。”他解釋道。

見她依舊怏怏不樂，他撫摸著她的小臉，難得耐心地柔聲哄她：“等有空了，我陪你去買衣服？嗯？”

白念蘇“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說話。

沉淵捏著她的下巴，迫她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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