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秋連眼睛都睜不開,裡面不是水就是淚,朦朦朧朧地看著眼前的人,分化之後第一次被他清晰認知到的官又漲又痛,嘴裡還帶著不知道是誰的血腥味,上下牙緊緊地閉攏,啞聲罵他混蛋。奕銘“嗯”著應聲,卻不為所動,跟他又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直到天快矇矇亮的時候,才用浴巾把人嚴嚴實實地裹起來,小心地放進沙發裡,讓他的脖子枕著沙發扶,頭髮上的水在地上滴出一個小水窪。
奕銘拿來乾淨毛巾,站在沙發旁,幫他擦頭髮。
顧念秋睡著了。
臉還是紅的,小腿從浴袍裡掉出來,垂在沙發的另一頭。房間裡只開了睡眠燈,但外面的天快要亮了,柔柔的晨光穿過花園、穿過陽臺的落地窗照到沙發上,給他的臉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絨毛。
奕銘看入了神,擦了快二十分鐘,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毛巾裡十幾根被擦落的頭髮。
他把罪證丟進垃圾桶裡,把人從沙發裡抱起來,低頭用嘴唇蹭了蹭他還在發燙的臉頰,一直蹭到嘴角,然後溫柔地含了一下。
顧念秋太累了,夢裡面指頭都沒抬,只有在被放進被子裡的時候皺了皺眉,無力地打到了奕銘的臉。
奕銘在他旁邊躺下,單撐住下巴,就著外面的晨光慢慢地打量。
打量了一會,他想起什麼,輕輕腳地起床,把窗簾拉上,從臥室的櫃子裡翻出一個絲絨盒子,裡面是一對什麼花紋也沒有的素男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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