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的柔波很快就叫一座更堅韌挺拔的島給撞爛,不出所料,秦鶴臣親手擊碎了陸肆的幻想。
“陪著?說這話你自己理虧麼?陸肆,你是內涵漸長,都能把破壞家庭,綠帽子扔我頭上說地這麼清新脫俗?”
“綠帽子?秦鶴臣,捫心自問,我做的當真有你絕嗎?”
食指指天,皓皓星空的裝飾,本該溫馨,可是,兩個都懂,這座房子,彼此一張結婚證,一個情人的身份是怎麼來的,那是踐踏在另一個二十歲生命,掏盡他所有心血,用他骨頭筋脈築起來的。
他們倆繼承的是紀容宇亡去的遺產。
而結婚證,丈夫,情人本來也是隻有他一個,是他們兩個宵小之徒,一個先偷身要心,一個又要從另一個手裡奪過來而已。
“前人就在上面,有些話,咱倆就別互相咬著不放了。”
“我自認她和你牽扯多,無論怎麼選,我都會是被拋棄遺忘的那個。所以秦鶴臣,你真沒必不滿意。”
秦鶴臣似乎被銀針醍醐灌頂,針尖盡數循著陸肆的話,逮到柔軟角落就一陣深刺,他渾身上下只有心一處算的軟和,此刻也是千瘡百孔了。
究竟是那一步不對?是從蘇瓷被伏殺亦或是更早之前,秦鶴臣理不出頭緒來,他不明白,自己如珠似玉,金屋藏嬌的小女人如何被人帶飛的,最大隱患紀容宇都能幹翻,又為何讓陸肆這座小船掀起腥風血雨來?
困惑凝結出的股繩狠狠系成死結,甩出巨大沖擊力,讓他不得不後退幾步穩住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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