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直覺，蘇校甫應該是發現查明瞭什麼，才會如此言語。同時，她也滿腹疑問，到底是什麼發現讓他會做出如此評價，甚至不惜以掩藏和刻意忘記的方式來流放事實。還沒來得及對這撲朔迷離進一步盤問，倒是有不速之客自來。

她心遠沒嘴那麼厲害，經過上次醫院會晤，如此不巧不差的場合碰到趙程秉，多多少少，還是帶著點發怵。

趙程秉反是自在多了，說做都行雲流水，禮數週全，挑不出一點毛病。僵化的對比越來越不自在。她打完招呼，索性找了個藉口去廚房。

秦鶴臣在裡面正熱火朝天收拾排骨，門剛響，一個人影就嗖地撲過來，自身後牢牢將他抱住。

“怎麼來這？燻你一身味。”，他語氣嗔怪，但是回抱起來一點也不含糊，如此一來，他阻止蘇瓷在這兒的言語便絲毫沒有說服力。

“沒什麼，就外面有人。”

“誰啊？讓你都能躲這兒來。”

“沒誰，”，她語氣霧濛濛，一股腦都遠遊到他敏感的喉結上。

“就趙程秉，”，很快就岔開話題接著又說回去，“那兒太悶了，我不喜歡。”

“.......”秦鶴臣剛想往後微微探頭，就被蘇瓷給摁回去：

“你要出去嗎？”

“我？”他反問自己，“我做什麼要出去？”

“爺爺一個人就夠了，他都奔到這來了，難道還想看見我？”

蘇瓷到此確實苦酸不得，又是暫時逃脫的爽快，又是怕被人不經意捅穿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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