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另一邊，離強攻時刻還有時間，周少瑜招招手，將那位最先投降的漢子喚了過來，這位這會兒剛好將後來先後投降的普通私軍集合好。

“這位首領，您喚我何事？”漢子很是緊張的道。

“額，且喚公子吧。”周少瑜一哆嗦，直接喚作首領什麼的，太彆扭了。“你叫什麼？”

“石川，小的石川，人都說我是又臭又硬的大石頭，命硬……”石川趕緊答道，忍不住還準備多解釋一句。

“命硬好啊，這世道，名不硬的，怕是想好死都難。”周少瑜悠然嘆道。

這副模樣憂民的模樣果然很有效果，石川不由想起當初的小娘子，好死？呵，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然而有時候，確實想求死，都未必如願，還得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磨難，才不甘的受辱而死。

石川只覺雙目一酸，隨後趕緊低下頭。

“和路家有仇？”周少瑜哪還瞧不出來，剛才已經問過陳碩真了，這位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陳碩真為了穩妥，壓根就還沒往路家的私軍發展，那除了是有大仇，誰會這般奇葩的投敵法。

“我……”石川張張嘴，最終也沒有太過細說，畢竟對他而言，頗有種揭傷疤的痛覺。

“這種人該死！”楊妙真卻是忍不住異常憤恨道：“我給你做主，回頭審判的時候，讓你親自主刀宰了他！”

“謝娘娘，謝娘娘大恩！”石川納頭便拜。

娘娘？好麼，這稱呼聽的幾人一愣，也就是陳碩真反應最正常，本來嘛，人家創立宗教忽悠信徒起義的，被喚作娘娘都習慣了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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